陈默《悠扬颂歌 释放欢乐——杨丙亮的艺术人生》


悠扬颂歌 释放欢乐

——杨丙亮的艺术人生

艺术家杨丙亮,有着与他的年龄相称的艺术人生,和充满时代感的个性表情:全球化经济共荣生态,是他生长磨砺的大环境;互联网+ 的魔幻创客时代,是他艺术孵化成长的平台。这种不同于以往时代的极为特殊的社会现场,可能滋生部分乱世枭雄,可能蜕化一批污垢垃圾,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火中取栗,乱中取胜,逆境突围,个性自在,方能显出强者的智慧和力道。而作品,则是艺术家安身立命的重器,在自由表达释放中,诠释其艺术理想,破译其视觉密码。纵观杨丙亮作品的精神价值趋向,他用别出心裁的视觉语言,直面当下生活,言说喜怒哀乐,传递文化精神,释放他一如既往的制造欢乐的精神诉求。同时,借用由席勒诗歌贝多芬谱曲的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之美意,用心传递一个声音——欢乐:……好像太阳运行,在那壮丽的天空。朋友,勇敢的前进,欢乐,好像英雄上战场 。也应和徐青藤名句: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

欢乐的诉求,导引着艺术的形式和内容,构成了丰满煽情的精神骨架。杨丙亮的艺术创作大致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盛世繁华(2009—2011)。从《蜕变·新生》到《聚散童年》,从《那是什么》到《冲破黑暗》、《虫语》、《记忆片段》,在微观世界凿开通道切入图像迷宫,拥挤、混沌、迷乱、窒息,构成微生物军团冲击波,散而弥团,软而弥坚,疏密有致,收放有序。细密的笔触如蝼蚁,侵入昆虫、动物、人物,打乱视觉编码,构筑再生图像。昆虫在“蜕变”中异象“新生”,不再有对生态秩序束缚的迷恋;“童年”在岁月的迷惘痕迹中,渐行渐近,渐行渐远;“记忆”在废墟污秽的蹂躏中,或低吟哀歌,或灰飞烟灭。在浮云盛世吐槽虚拟繁华,在相思风雨调侃人生众态,不悲不叹,不紧不慢,世界还好。

第二阶段:本色悠然(2012——2014)。从《钓鱼岛》到《新生》、《迷失》,从《归来者》到《大象》,从《舞者》到《金缕衣》,艺术家用个人方式诠释着悠然本色。之所以把这个阶段定义为“本色”,是基于他的作品中传达的文化趋向。这一时期的作品,走过一段由外到内、由表及里的熟化沉淀的过程。如果说他的第一阶段作品,把比较多的兴趣投放在细枝末节方面,那么这一时期的作品,开始尝试小中见大,在不经意中影射现实当下的社会问题。纵览艺术史,问题指涉,通常是艺术家的工作方法,也是责任与智慧使然。是故,作为地理政治的钓鱼岛,锯掉象牙的大走兽,亦真亦幻的魔法舞者,远离污染喧嚣的梦幻乐园,都有了形而上、意而象、情而爽的呈现空间,真个是: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世间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第三阶段:风雅颂歌(2015—2016)。艺术家杨丙亮从《对白》到《乐园》,从《欢舞》到《鸳缘》、《月夜》,这一阶段的作品,由技术的精致,到精神的饱满,再到自如的释放,演绎着动感与激情交织的生命乐章。生命只有一次,欢乐可以永远。为风雅精心修饰,为颂歌增光添彩,为欢乐营造佳境,这是艺术人生的宿命,是艺术家无可替代的权利和福祉。身处不同的时代,体验与感悟自有不同,而互联网带给人们的观念和生活方式的魔法变革,是历史上包括工业革命在内的任何时代都无法比拟的。是故,调动可能的造型元素,焕发炽烈的激情火焰,释放奇异的生命能量,呈现时代感的智慧图像,便有了不可名状的艺术理由。歌者,且行且乐;乐者,且歌且行。步步高,声声慢,倩影动,云飞扬。此情可待,此景乐道,沧海明珠,追思华年。

陈 默
2016年7月于成都芳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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