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最好的礼物,是常沐清风
夏天到了,大自然的盛情难消。
了了发现消暑的好办法,是欣赏艺术作品。
如果我们专注于此,深入到细微之处,
无异于清风拂面,
当下浮躁的炎夏明明了了,
都被艺术穿透了。
感谢何骥、罗徕、乔小幻三位艺术家
的精心创作:
凝神之下,喜悦生长。
包容万象的泥污与残垣
“构成”系列是艺术家何骥最本质的主题。他相信视觉语言是画家的母语,一如音符之于音乐家,文字之与作家一样。何骥认为画家对意义的探索有自己的方式,他的方式便是“构成”,简明而纯粹。那是笔毫触摸画布时的“思考”,那是对形与色内在精神的迷恋与探求,难以言说。它最像什么呢?何骥说,随着笔触的起伏转折,他经常感受到经典艺术家们赤子般的真诚。毕加索说,艺术只在变化,而非进步。何骥说,艺术正是在“真诚”地变化着,因为真诚,所以能使人怦然心动,恭存敬畏。
《无题》150×170cm布面油画2017
《无题》130×150cm布面油画2017
艺术家是怎样观察事物的?他们并不忙着给它命名,想到各种用途等等。这种超越的方式,让他们几乎可以欣赏一切。何骥说,当他偶然面对一片泥污与残垣时,常常对其中包容的万象所吸引,激情为之燃起时,那形象也会随之幻化:光与色,虚与实,坚实的结构,微妙的肌理。其中蕴藏着的千岩万壑,虫鱼鸟兽,还有百变的人体……给他莫名的快慰。这就是“构成”系列的来源,用以打破思想概念的壁垒,开阔我们的认知方式和审美方式,达到可以容纳“泥污与残垣”。
待物的
更好方式
罗徕在这批风景画上有意弱化色彩与光影,整个画面在统一的灰色调中,艺术家仅作了有限制的光影体积刻划,从而让静物得到了非常主观化的独特处理。为什么要减弱视觉感受的丰富性,朝单纯性方向发展呢?因为可以弱化视觉的深度感,然后就弱化了事物的真实感。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物质的轻盈化、逼迫感的减少,有助于人收拾自心、退至内在的稳定与放松,有了“禅”的无限可能。这便是罗徕的作品让人一再流连的原因之一吧!
《原野如歌》170×120cm布面油画2013
《向往》 80×140cm布面油画2011
罗徕静物画取材单纯,每幅作品或一瓶花,或一盘果子,或一两朵莲蓬,或一个古董瓶子,或一张明清古典椅子。所有这些物件,都无例外地端端正正地置放在画面正中,或切放在刚好二分之一的画面位置。这些处理大不同于常规绘画要求要求打破对称、多样统一的样式。超越常规,画面形式反而因此显得单纯宁静。画面的规则与思维就是这么奇妙,它多么接近一些朴素的真理,比如,对待事物的更好方式,恰恰是更多地尊重其本身。
幻梦 制造者
艺术家乔小幻创造的女性形象值得我们好好琢磨一番:说她们美丽可爱吧,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神”或者“天使”那般“完美”;说她们聪敏独立吧,也没有桀骜不驯、难以接近;她们应该是比较亲切的,亲切如文艺女青年,或者高校里的文科生、艺术生;她们是父母宠爱的女儿,还没有别的身份——妻子、母亲、职员,或者艺术家;她们就是自己,并没有被男性的眼光塑造过,现在她们最适合做梦……
《踏梦》 73×35×27cm铸铜2014(2/8)
这一组作品中,《踏梦》的女孩表情最为梦幻,用“梦游”来形容都不为过。也就是说,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某个境界里面,与眼前的现实分离了。我们不禁好奇,是什么让她虽与我们身处一个世界,心却陷入了另一番状态?她足下的钢琴暗示了一种可能——音乐的魅力。手之舞,足之蹈,身之摇,意之陶醉,不知道是怎样的逍遥呢!音乐的力量如此强大,仿佛与周遭树立了透明的墙壁,又仿佛一阵旋风,抽离出内在的波动。
《芭蕾舞者的高帽子》80×34×32cm铸铜2014(3/8)
这位芭蕾舞者,是本组作品里最梦幻的形象,像一个精灵。不知道她是怎么坐到啤酒桶上去的,就好像是飞上去的一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尖尖帽子,但是表达她的傲娇却十分合适。轻盈、娇贵、顽皮,小小的邪恶,这是会令我们感到舒适得意的自我状态,艺术家给予爱护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丝善意的嘲讽。
《穿上橱窗里的衣服》 87×29×22cm铸铜2014(2/8)
“把精灵关在衣服里”,这件俏皮的作品想说的是这个吧。橱窗里的这件衣服承载着人们太多的期待,因而如此奢华、复杂、臃肿。女孩子穿上它,才这样拘束。常言道,衣能蔽体,却没想到衣服也能压迫人。太多人穿的衣服不像自己的,委屈了那个关在衣服里的“精灵”。
《救生员》110×26×22cm铸铜2014(2/8)
救生员坐在高高的瞭望台上,身着泳衣,眼戴潜望镜,全副武装。作为一名游泳的高手,她自信满满;担当要为大家的生命安全负责任的角色,她轻松胜任。潜望镜挡住了她梦幻的眼神,但我们可以感觉到,在貌似毫不经意的表象下,一切都没有离开她敏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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