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蜘蛛网需要用几条丝才能织成,一件毛衣会有几个线头,参与100公里的人可以是列维·斯特劳斯笔下的土著吗?我们把一些线团复杂的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否定着实在的方方面面。
从轻快的出走到解开线团遭遇的黯淡,无异于不务正业的外科医生将满布神经元皱褶的大脑摊平在一张报纸上:线性的时间不再存在——度量时间的新刻度是控制、拉扯、判断、推衍、绵延、失控。这是100公里的又一幅面孔。
第三回在黑龙滩水库,艺术家快要脱口说出诸如“100公里是试验田、100公里是生产队、100公里是洛神赋或是七步诗的选择…...”之类的句子。出走的必要性与仪式性同个体的肉身经验共谋,每个人用一个或多于一个的线头,会不会顺利地织出一块布。
是时候尝试看看生产(produce)了。康熙字典中“生产”的释义即进也、起也,其英文的拉丁词源是延伸和产生的意思。100公里故此并不复杂,其核心进路在于延伸和产生。
第二回提起的那一只拥有弹簧腿的青蛙,依然要不断跳跃。唯如此,等待穿越。
艺术家杨方伟命理五行缺水,他希望去一个有很多水域的地方,对应成都天府广场为圆心100公里的半径所处,是仁寿县的黑龙滩水库,故以此片水域作为第三回的目的地。